瓦列里亚

Вперёд,товарищи

“九年二班,”念到这里,他的声音劈裂了,不听使唤了,接下去,尼古拉·格里戈里耶维奇用力喊着名单上的姓名,而且越喊越响,“苏联英雄,战斗机飞行员格奥尔吉·蓝德斯。若尔卡·蓝德斯。他以前很爱集邮。阿尔乔姆……阿尔乔姆·舍费尔,由于坚持原则曾经被驱逐出校,而他证实了自己的原则性,证实了!当导火索被打断时,他亲自点着炸药,与桥梁同归于尽。他,我们的阿尔乔姆,是葬身在广阔的大地上的……弗拉基米尔·赫拉莫夫。沃维克,我们的优等生,最文静的学生。就是在短暂的课间休息时间,也看不见他的身影,听不见他的声音。他在库班倒在自己那辆‘四十步’型的坦克旁边,一步也没有退却。一步也没有!……伊斯克拉·波……波……”
  他怎么也说不出自己联络员的姓氏。他的嘴唇发白,不停地抖动着。几个妇女向他奔去,要扶他坐下,给他水喝。他拒绝坐下,但是把水喝了,我们听得见他的牙齿磕碰玻璃杯的声音。然后,他拭去眼泪,轻轻地说道:“可惜的是什么呢?可惜我们没有要求大家跪下来的口令。”
   虽然没有听到任何口令,我们全都跪下了。整个会场的人——老校友和昔日的前线战士,现在的学生和教师,残废者以及鳏寡孤独的人——无一例外。于是,尼古拉·格里戈里耶维奇用轻得刚能听见的声音又开始说了:“伊斯克拉。伊斯克拉·波利亚科娃,我们的伊斯克拉。她的妈妈叫什么名字,我不知道,纳粹特务就在吊死她女儿之前两个小时把她吊死了。就这样,伊斯克拉·波利亚科娃和波利亚科娃同志母女两人被并排吊在一起。”他沉默了,悲伤地摇着头。突然,他向前跨了一步,挥起拳头,向整个礼堂高声喊道:“可是地下组织保存下来了。保存下来了,并且不断地打击那些恶棍!为伊斯克拉和她的妈妈报了仇,狠狠地报了
仇!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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